2019年12月6日-8日,由中国海洋工程咨询协会海上风电分会主办的“2019中国海上风电工程技术大会”在北京召开。500位国内外海上风电专家学者相约首都,发表主题报告及专题研讨,并同期举办“2019年海上风电工程技术奖颁奖典礼”,表彰海上风电工程技术领域的优秀单位、个人,揭晓并颁发2019年度最具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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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应用海上风电工程技术创新 加速度电成本下降?

2019-12-09 09:01 来源:能见App 

2019年12月6日-8日,由中国海洋工程咨询协会海上风电分会主办的“2019中国海上风电工程技术大会”在北京召开。500位国内外海上风电专家学者相约首都,发表主题报告及专题研讨,并同期举办“2019年海上风电工程技术奖颁奖典礼”,表彰海上风电工程技术领域的优秀单位、个人,揭晓并颁发2019年度最具影响力的开发、设计、施工、运维、监理等工程技术奖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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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会7日上午最后的压轴环节是圆桌讨论,由中国能源研究会可再生能源专业委员会主任委员李俊峰主持,参与嘉宾分别是中国长江三峡集团有限公司新能源办公室主任董秀芬;中国华能集团有限公司新能源事业部副主任张晓朝;上海勘测设计研究院有限公司副总经理蔡玮良;新疆金风科技股份有限公司总工程师翟恩地;Tuv莱茵技术(上海)有限公司副总经理 Sebastian Petretschek。

以下为发言内容:

主持人(李俊峰):首先有请参加圆桌会议的五位嘉宾,今天大家主要讨论三个问题:

一、刚才王大鹏说以后海上风电每年搞100万千瓦,这能不能维持行业的发展?

二、毕亚雄说海上风电价格的降速成本的降速要快于陆上,提出一个目标说先达到天然气价格,然后是赶上核电,这个有没有困难?什么时候能够赶上核电,能够平价?

三、上海电气的谢雪琼说海上风电要做好,那怎么解决“低成本”和“好”这个矛盾?

我们围绕这几个问题讨论一下,先请张晓朝谈一下,你怎么看待这个问题?必须有一定的产业规模才能拉的动这个产业持续发展,无论是降低成本还是提高质量,没有一定规模是做不到的,规模和成本下降之间的关系以及和做好这个产业之间的相互关系是怎样的?请Sebastian Petretschek谈一下国外是怎么降下来的,水规院的同事给了一个很好的信息,法国、英国都降到3角多了,中国什么时候能降到?有没有这种可能性?是资源条件的问题还是机制体制的问题?讨论这些问题可以给我们从事海上风电的人有一点启示。

张晓朝:感谢组委会给的这个机会,李老师刚才问的这个问题是在座都在考虑的问题,规模化这个事情,一个企业的健康成长和发展规模化是必不可少的,但是怎么规模化?我从两个方面抛砖引玉一下,我认为要做好两个规划,一个是政府的规划一个是电网的规划,现在规模项目开发商角度来讲碰到一个很大的难题,我们每一个项目开发的容量支离破碎,刚才水规院的处长说的我觉得跟国外是有关系的,我们在各个政策上来讲各区域县镇市级政府划的时候每一家盖升压站、每一家找一个上岸的陆游再盖一个陆上的升压站,这就是一个极大的浪费,实现不了规模化,要想解决这个问题就两个方面,从国家政策和地方政策规划来讲要有规划,比如一个海上风电规划中单体容量不能少于多少,比如50万、60万或者100万,由一个开发主体做,从各方面产业来讲都会实现规模化的集中,这样成本就下来了。

电网的规划性也是跟着它走的,作为海上升压站或者陆上升压站,上岸陆游的路径或者海缆,在这些方面怎么提前规划,根据政府规划的这些容量再做我的规划,这样实际上两种结合,规模化的程度提高,单位的成本也就在降低。

主持人(李俊峰):张主任的想法是我们保证单个项目的规模,没有这个规模就很难把成本降下来。下面请Sebastian Petretschek,你的观点是什么?

Sebastian Petretschek:我从国际的角度给大家讲一下,可再生能源方面大家都很担心效率问题,很多人都会关注手机投资,但是很多时候没太关注到运营和维护的成本,同时我们也见到当你在前期使用整个成本更高,整个全生命周期成本也是一个问题。对于我来说,我会更多的兼顾整个项目全周期成本,这样确保在全周期之内电价都会处在较低的水平。

另外一个观点,中国整体的流程和西方是有很大区别的,在西方很多时候会关注产品项目融资流程,可能会包括企业融资等情况,每一种不同的融资模式都会有各自的好处和优势、劣势,谈到整个融资的流程可能会有更多相关方会关注到整个海上风电的风险,包括银行也会关注到整个风电的资产,很多时候他们会关注具体的风险,可能会关注技术的细节,这样他们想要获得对这个技术风险更深程度的理解,和风险相关的其他一些具体的内容。对于莱茵来说也会帮助整个银行和投资机构对风险进行识别,并且确保整个项目的可靠性,到最后可以确保符合你的期待,我们需要给这个项目留出很多的安全缓冲来确保就算是某些项目具体的实施过程出现了一些小问题整体上这个项目还是可行的。在我们这边整个的融资过程其实也非常重要,在中国融资其实也是非常重要的,在项目最开始的时候合理的考虑风险这一块是非常重要的。

主持人(李俊峰):现在我们海上风电和欧洲海上风电到底差在哪里?刚才水规院同事说我们现在7角多他们3角多,差在什么地方?是资源的问题还是体制机制的问题还是哪些方面的问题?请蔡玮良讲一下。

蔡玮良:我们接触这个东西整个海上风电度电成本的造价,前面有一位专家也提到了,国外海上风况、风资源条件和地质条件和中国还是有差异的,中国沿海1.8万公里从南到北各个区域的海况条件、地质条件都不一样,整个造价从2万多在江苏降到1.5万到1.6万,这个更多基于技术上的进步或者逐步从科技创新、技术进步引起的,另外一块还有施工装备,包括国际上和国内施工装备设计来讲,从国内角度来讲还有很多可提升的空间。

主持人(李俊峰):请翟恩地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翟恩地:我同意蔡经理的观点,这个价格和欧洲相比,我们价格比较高是跟我们的资源禀赋和特色有关系的,我们海上风电的供应链真正发展也就是最近五年,整个行业规模起来了,政策又在波动,又不敢往里面投,最近又赶上抢装,整体上来说对降成本是有挑战的,我归纳起来咱们的成本问题应该是从三方面:一是政策导向,要平稳过渡。二是国家资源禀赋,不能老拿北海跟我们比。三是技术方面,我们现在才真正关注海上风电的发展才五年。技术提升还有很大的空间,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这三条加起来导致我们目前的价格想要达到欧洲的水平还有一定难度的,我觉得这个行业包括政府要理解,要给我们一定的时间,再往后五年甚至更长时间,也许我们的价格就跟跟欧洲媲美。

主持人(李俊峰):董总怎么看这个问题?

董秀芬:规模化是降成本很重要的因素,大体国家规模来讲我们可以尝试任何产业发展都有成本下降的规律,尝试陆上光伏发展的时候当时发展初期是每年几百万千瓦的规模,现在每年是两三千万千瓦的规模,不同发展阶段有不同的设计模式,还有就是欧洲国家,我们可以把它作为一个整体来考虑,它每年的发展阶段是一个什么样的规模,这是一个经验之谈,我们在考虑国家规模的时候,考虑到欧洲的经验,考虑到补贴的有限性,考虑到发展情况,综合衡量这个规模是有必要的。

单体规模来讲,我们实施的时候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还是建议以省为主体事实,不要降到地市,如果是省级推动会统一想这个项目怎么推,如果从市级就会出现很多用海的矛盾,对开海域是哪个市的,电网接入的时候也会存在这样的问题。

还有就是降成本的问题,降成本是规模化很重要的因素,我也同意翟总的意见,中国黄土地一样可以养活人,海上风电还要结合自己的资源优势,我们要有信心。区别还有融资成本的差异,融资成本在欧洲能够获得2%长期的固定贷款利率,在国内差不多5%左右,我们也测算过如果是下降1%贷款利率对海上风电电价的承受能力可以大致3到4分钱左右,产业周期产业链的完善集群化发展非常重要。

对于三峡来讲积极推动创新,每一种讲到的技术创新我们都非常重视,有特别强烈的意识,每一种先进的技术对成本下降如果有空间我们就积极尝试和应用,包括复合筒等这些技术我们都积极尝试,进行优化和总结,新的技术积极推广,把扩大风机我们也和金风、东方电气一些研发。海上风电是我们共同的事业,所以还要搭建一个可以共享的平台也是非常重要的,也可以借鉴一些欧洲经验,对成本下降有很大优势的,需要我们共同推进平台的建设,技术创新是无止境的。

主持人(李俊峰):归纳一下五位的观点,我很赞成蔡玮良的观点,中国有快2万公里的海岸线,我们有长度没有宽度,面积是有限的,海上风电资源的开发一定要细水长流,一哄而上三年把活干完了明天就该干别的去了,100、200万千瓦还是值得接受的,每年不要干多了,如果像陆上一年干1000、2000万千瓦五年以后就没什么事可干了,海上风电一定要细水长流。还有就是承认我们客观条件,我们客观条件没有欧洲好,无论是海况、风况包括支撑条件,我和毕总讨论过这个问题,欧洲人搞海上风电的时候建设是怎么做的,这个差异是很大的,都叫成本,用好的基础设施和不用好的基础设施是不一样的,包括政策的连续性和稳定性,我们不敢说我们的政策比欧盟的政策更连续,现在还看不到,不是哪一届政府能够决策得了的,一定要吸收光伏发展的经验,风电比较晚,光伏上去特别快下来也特别快,要健康发展,认识到海上风电是小众能源而不是大众能源,我们要细水长流。

从体制机制上来看我们怎么考虑?有没有这种可能性通过电网的综合规划和建设能够把一部分的成本剥离出来,有这种可能性没有,这个对我们风电成本总体下降有多大贡献,这个也和张晓朝说的是有关系的,有一定的规模所有输出的成本才会降下来,我们不能像陆上一样每个项目搞49.5兆瓦,我们不搞这个东西,陆上划分的很细,每一个项目都很小,这些东西大家还有什么新的建议吗?

张晓朝:一个行业健康发展必须是利益共享的发展,利益共享实际上我们现在往往就的看到一个电网为什么在发展过程中会出现一些滞后?我觉得从利益的分配上来讲对电网促进可能是有问题的,都要投入产出都是企业,刚才毕总谈的我是比较赞同的,从利益角度来讲,我要有一个界限,这个界限之后是在什么地方分界是最合理的?这是投资的方向。经营上也有一个方向,比如说电价的问题,什么叫平价?按标杆电价或者燃煤电价平价吗?我不这么认为,所谓的平价是用户端的价格,用户端这个价格之后这块利益的分成给电网还有开发商怎么去分,这个要打破线性指导价格,我做这一块可以突破这一块,某种意义上来讲根据我的用户确定一种电价来发展,我也不需要补贴,这种方式来做。只有这种方式之后,从电网上来讲才能调动积极性,规模化那些都是另一个概念。在分界点上,比如说海上升压站大的机动站会不会由它谈,它在里面收取什么样的费用,它给我们找客户,或者再提一个建设性的意见,海上发电量给你电网公司,然后你再找你的客户,这些都是可以值得探讨的。

主持人(李俊峰):张总说的这个很重要,不光是海上风电,我们做所有能源项目一开始讲的价值,这个项目的价值在什么地方?一旦没有价值就没有意义了,降低成本不是提高价值的办法,我举一个例子,我们总说煤炭标杆电价,煤炭标杆电价是特别糊涂的一笔账,青海那个地方条件那么差,煤都是运过去的,煤炭标杆电价2.7角,山西是4.1角,这个是怎么来的?这个结果会导致青海的煤电绝对会亏损,1/3煤电亏损基本都是在西部,都是这样的结果,它带来什么严重的后果?所有清洁电力所有标杆电价向它看齐,青海综合电价2.2角,综合电价都很低,这样所有资源都没有投资价值,这是青海的悖论,我们搞资源研究搞政策研究的一定要注意这个,这个对当地的发展没有任何意义。弄一个低电价把一堆在广东没有竞争力的企业弄到青海去了,在广东都没有竞争力到青海会有竞争力吗?过两天又是资源价格的问题,一波动又更没有竞争力了。几方的利益地方政府、开发企业、装备制造企业要共同营造海上风电的价值,而不是比谁高比谁低,这是核心的内容,大家能够接受的一个价格,比如说天然气发电大家为什么能够接受7.8角、7.5角,没有哪个人说天然气价格高天然气价格会降下来,没人降成本,大家接受这么一种事实,所以大家一定要想到这一点。

翟恩地:海上风电的价格问题大家都谈五年要平价,海上风电平价到底指的什么?现在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有说跟煤炭标杆电价相比,煤炭标杆电价也平价了,今天又提出来能不能跟煤气发电相比,坐在前台很多是研究政策的,这个非常值得研究电价的去研究。李主任提的问题非常好,包括主持这个圆桌,问问题都问到点子上,上来直接就讨论问题,这个电价肯定是今天大家来最关心的问题,海上风电五年以后到底是到多少?是4.5角还是5.5角,这个说不清楚,我们都是工程师,都是干活的,大的方向不敢说,老板整天找你想办法搞风电整机的降本,降本目标在哪里?五年以后降到5.5角行不行?公司能不能盈利?到时候亏本的话那肯定还不行。大目标我们是召开会议群策群力,国家能源局领导也在,包括行业院士、专家等,李主任也是做政策研究的。我们大方向定下来,这样我们就有目标了,今天下午会讲到技术降本,降到什么位置?降到5.5角行不行?每年降多少?解决了这个问题,我们就可以制定公司的经营计划和技术规划了。

主持人(李俊峰):Sebastian Petretschek怎么看这个问题?在中国我们有很大的政府补贴,在欧洲可再生能源也有补贴,这个都是直接补贴到最终用户的,你对中国的建议是什么?我们希望能够听到您的建议。

Sebastian Petretschek:实际上我们很难评价中国的政策,技术角度上来讲,我们技术能力是非常重要的,在德国、意大利、中国有一些过渡价的问题,因为整个研发会跟不上,海上风力发电目前也正在发展之中,我们也需要确定设计一个非常好的过程,如果政府做出决策我们希望能够政府跟市场有更多的交流,一方面我们非常清楚的去设定成本,必须也要了解整个国际合作的重要性,因为我们才这里有这么多的一些从业经验,比如说欧洲的一些从业经验,对我们而言也要考虑到二十年之前或者十年之前的能源领域,我们需要直接的把德国的一些能源转移到中国,并且我觉得这个也是帮助了我们每个人持续保持高质量同时能够进一步预测价格的方式,一方面避免了过多的价格也避免了市场在长期发展之中受到的一些影响。

主持人(李俊峰):请董主任讲一下这个问题?

董秀芬:这是很复杂的问题,现在国网公司、南网公司对我们还是很大的支持,谈到输出成本的问题,英国是项目业主,有的项目业主是自己建,资产归到电网公司,运营也归到电网公司,德国是电网公司来做,资产划界是比较清楚的。规划来讲、运营来讲都是统一规划、统一设计、统一运营,这个比较清晰,还有一个问题就是中国电力没有市场化,欧洲的价格都是跟电力市场交易的,载体是用市场价还是标杆电价还是固定电价,欧洲国家是用中标电价和市场价之间的差额,如果要是剥离出来电网公司如何核算,这是非常复杂的问题,对于业主来讲无论怎么核算要送到用户这块成本是必须的,不管是电网公司核算还是业主核算,清晰电价还真的是一个复杂的问题。

主持人(李俊峰):请蔡总讲一下你的看法?

蔡玮良:这个问题跟我们相对来讲比较疏远一点,这里要统筹好几个关系,从我们规划设计的角度来讲要统筹好整体开发和分布实施的关系,还要统筹好风资源跟发电量跟电路的布局的关系,协同好整个边界关系,从我们规划设计的角度来讲可能更主要一个是加强外面的协同,这里面包括机制体制上的协同,另外一块就是整个产业链上的协同,还有一块是从我们设计的角度来讲,这个里面可能还是需要一些突破,突破这一块我们在开展风电过程中除了技术上的突破更多的包括管理体制机制上更多的一些突破,这块也是需要我们进一步去探讨和研究的。把西方的一些好的经验、做法包括体制上好的东西,我自己觉得如果有好的也可以引进来我们消化吸收。

主持人(李俊峰):这个很重要,发达国家现在有一个很重要的东西我们现在国内不太讲了,气候变化这个事情,国内现在几乎没有任何报道,但是现在很热闹,在9月份的时候联合国秘书长召开会议,把全球领袖们都找去了,在这个会议上要求大家都要表态,目前有46个国家已经表态到2050年零碳排放,德国人两周前通过议会通过政策法案到2050年零碳,英国也是这样的,北欧四个国家也是这样的,明年年底大概有40几个国家。有人说美国退出来不干了,美国没有说不干,美国说退出来是因为你们效率太低了,他自己干自己的,他们给联合国退出的信来说很清楚,《巴黎协定》对他们不公平,但是他们照减,已经减了多少。这次美国国会派了代表团,佩罗西去发表声明说美国减排的力度没有改变,美国减排的决心还是很坚定的,问到新闻发言人的时候,我们新闻发言人说你再回到《巴黎协议》上来,他们说不回来因为这个效率低,美国准备到2050年是85%到95%的减排,这样就剩下5%到15%了,这对我们的压力是很大的,我们国内搞能源这一块现在几乎不谈低碳这件事,山西太原低碳能源峰会上习总书记是怎么说的?能源低碳发展事关人类未来,大家一定要注意到这一点,搞能源的一定要想到这一点,搞海上风电的同志一定要督促一下沿海的省份,沿海的省份大部分是没有完成国家规定的指标,更别说全球零碳的指标了,比如说15%的非化石能源指标,沿海城市只有广东完成了其他的都没有完成,浙江说是清洁能源示范省但是它没有完成,上海、江苏、山东更差,山东、江苏都不到5%,如果能像广东我们国家别说15%,提前完成能源革命的规划纲要30%多都完成了,广东是27%、28%快30%了,我们这些省份大部分是4%、5%、6%,江苏、山东、上海、安徽、河北、河南都是经济大省基本上是没有一个超过5%的,如果这些大省都没有超过5%的时候大家想一想中国什么样子?大省都没有完成,我们要讲一点政治,这一点也是很重要的。

祝愿海上风电有很好的未来,要小步快跑别大步跑,本节圆桌论坛到此结束,谢谢各位。

(根据演讲速记整理,未经演讲人审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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