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推进能源革命的新的征程上,‘一带一路’战略、煤炭‘深度’利用、火电‘超低排放’这三方面可谓循环流化床发电技术发展面临的新的三大机遇。”在首届超临界循环流化床技术研讨会上,中国电力科技网CEO魏毓璞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
2014年以来,《火电厂大气污染物排放标准》、《煤矸石综合利用管理办法》等标准制度相继修订,《推动共建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愿景与行动》、《煤电节能减排升级与改造行动计划(2014~2020年)》、《煤炭清洁高效利用行动计划(2015~2020年)》等政策陆续出台,燃煤电厂达标排放、超低排放的要求越来越严格。这些都是将对循环流化床发电技术发展产生深远影响。
“一带一路”带路循环流化床发电技术
我国从2006年正式起步研发的世界首台超临界60万千瓦循环流化床锅炉,在白马示范电站获得了圆满成功。而“一带一路”伟大战略的提出为该技术走向国际提供了无限商

中亚、西亚、东欧、东南亚大多是欠发达,甚至不发达国家,他们急需发展基础设施,以提升国力,改善民生。这自然为电站建设提供市场空间。而‘一带一路’上煤炭资源中劣质煤所占比很大,所以对大型循环流化床机组尤为迫切。
60万千瓦循环流化床发电技术在“一带一路”战略中完全可以“坐以待利”。前不久,罗马尼亚维纳里1×60万千瓦超临界循环流化床项目,在李克强总理的见证下正式签字。这说明我国研发制造的超临界60万千瓦循环流化床锅炉沿着‘一带一路’宏大战略已经起航!
推进煤炭“深度”利用的迫切需要
煤炭清洁高效利用、煤矸石综合利用、洁净煤技术的发展,可以概括为煤炭的‘深度’利用,这些都与循环流化床发电技术的推广应用息息相关。
目前我国已经有2600座煤矸石山。到2020年煤矸石综合利用率不低于80%,也就是2000座左右的煤矸石山要得到综合利用。在可见的未来,我国能源以煤为主的格局不会改变,与之伴生的采煤和洗煤副产品(矸石、洗中煤、煤泥)的清洁和高效利用是必须解决的问题。预计2015年煤矸石排放量将接近8亿吨,累计堆存量45亿吨,形成的煤矸石山2600多座,占地1.3万公顷。

循环流化床发电技术是迄今大规模利用此类副产品的最现实可行的技术。循环流化床锅炉燃烧技术广泛应用于煤矸石发电机组,13.5万千瓦及以上单机容量煤矸石发电机组占煤矸石发电总装机容量70%以上。
“发展大型循环流化床掺烧煤泥清洁发电技术会为电厂带来巨大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中国大唐集团科学技术研究院刘彦鹏表示,“对于2×30万千瓦循环流化床机组的电厂,如果掺烧煤泥至少节约燃料成本2000万/年”。
环保特性可实现达标排放
现今,“超低排放”正席卷中国燃煤发电行业,中东部大力推行超低排放或燃机排放,这只有烧好煤才有可行性,因此供应超低排放机组(煤粉炉)的动力煤先要洗选。洗选出的煤泥矸石只有循环流化床机组能烧。因此,将来超低排放机组越多,循环流化床机组也相应增多。

循环流化床发电技术的氮氧化物、二氧化硫原始排放低,在技术上可以进一步脱除,运行成本低,更容易实现超低排放、超净排放。
对于折算硫分较高的煤种,循环流化床发电技术采用炉内及炉外两级脱硫工艺后,较煤粉锅炉单纯采用炉外脱硫工艺更容易达到99%以上的脱硫效率。
对于低挥发分煤种,循环流化床发电技术采用炉内分级燃烧技术后,氮氧化物排放值可稳定在100毫克/立方米以下而实现达标排放。
对于烟煤等挥发分较高煤种,循环流化床发电技术锅炉辅之以较煤粉锅炉SCR工艺成本相对较低的SNCR技术,氮氧化物排放值可进一步控制在50毫克/立方米以下,达到超低排放水平。
循环流化床发电技术本身就是推进废弃物资源化利用,减少污染物排放,是国家定位的洁净煤技术,是煤炭清洁高效利用的重要内容。
结束语:循环流化床技术是一项发展中的技术。发展中出现的问题要通过发展来解决。技术发展要稳扎稳打,要避免 ‘一哄而上’和‘一哄而下’。可以预测,大型超超临界循环流化床发电技术属电力工业有较大需求的先进技术。
原标题:【上锅岚苑】循环流化床迎三大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