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文思和海辉宣布对等合并。原文思董事长陈淑宁表示,合并的最大目的是规模,并承诺新董事会中来自双方的成员各占50%。合并3个月后,文思海辉却被曝出部门重复,员工冗余、坐等被裁,高管相继离职。合并,带来了规模,但涣散了人心。办公室内几张桌子横七竖八,四处可见堆满了灰尘的文件,这是文思、海辉刚刚宣布对等合并3个月后,记者来到文思位于上地的办公大楼时看到的场景。一间可容纳十多人的办公室,仅有3个人在工作,与其说是工作,不如说是在漫无目的地盯着电脑屏幕发呆,或者浏览一些可以打发时间的网页。“其实,两家更像是并购,而且还是8000人的海辉并购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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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思海辉:刮骨疗伤 药力过猛后遗症重重

2012-12-24 11:59 来源:CWW 

8月,文思和海辉宣布对等合并。原文思董事长陈淑宁表示,合并的最大目的是规模,并承诺新董事会中来自双方的成员各占50%。

合并3个月后,文思海辉却被曝出部门重复,员工冗余、坐等被裁,高管相继离职。

合并,带来了规模,但涣散了人心。

办公室内几张桌子横七竖八,四处可见堆满了灰尘的文件,这是文思、海辉刚刚宣布对等合并3个月后,记者来到文思位于上地的办公大楼时看到的场景。一间可容纳十多人的办公室,仅有3个人在工作,与其说是工作,不如说是在漫无目的地盯着电脑屏幕发呆,或者浏览一些可以打发时间的网页。

“其实,两家更像是并购,而且还是8000人的海辉并购了1.6万人的文思。”文思内部员工心里多少有些堵。

拥有不同的文化背景、相同的市场布局的两家企业怎样走上合并之路?合并对于文思、海辉的人事、业务有何影响?规模效应的作用能有多大?IT业界与投资者脑中打起了各种问号,也让文思海辉的这一步棋带足了九死一生的意味。

办公混乱高管离职

“我们部门属于‘下岗待就业’状态,很多内部资料和邮件已经不往我们这儿发了,我们连新的工牌都没有。”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文思内部员工对记者说。“现在就是没什么事干,等着领导分配呢。上面也下了封口令,禁止向媒体谈论我们内部整合的细节。”

8月10日晚,中国离岸服务外包供应商排名前五名的两家企业,文思信息技术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文思”)与海辉软件(国际)集团公司(以下简称“海辉”)宣布,进行对等合并,合并后新公司名称为文思海辉技术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文思海辉”),原文思董事长陈淑宁担任新公司非执行董事长,原海辉CEO卢哲群任新公司CEO。新公司拥有2.4万名员工,成为中国目前人数最多的软件外包公司。

“对于职能部门的员工来说,合并就代表着可替代岗位的重复。但即使海辉的强势让文思的员工不适应,甚至无所事事,文思的员工也不会轻易辞职。”一位已经离职的文思高管X先生在接受《计算机世界》报记者采访时说,并不是因为他们对企业还有感情,而是如果被企业辞退会拿到补偿金。而对于外包企业来说,技术人才就是赚钱实力,因此技术人员根本不用担心自己的出路。反而是双方高管受影响比较大。

“文思的没落用‘祸起萧墙’来形容并不为过。企业内并不是有能者居之,而是靠拉拢关系上位。在以盈利为目的的私企,这种做法,显然会让企业走进死胡同。”X先生认为,如何从管理层就解决文化融合问题,将是卢哲群面临的首要难题。

据知情人透露,今年4月,就在文思和海辉宣布合并前夕,文思就已经有副总裁级别的高管离职;而与合并消息一起传出的,是原海辉董事长孙振耀离职独自创业、海辉负责海外业务的高级副总裁刘鹏离职加入东软集团。

“估计年后拿完红包,文思还会有两名高管离开。”X先生说。文思海辉急需高管坐镇。有知情人士透露,文思元老功臣陈立峰,或将回国主持大局。陈立峰此前任文思首席运营官,从2008年4月开始担任文思总裁。“陈总本来是要到美国修养身体的,现在文思、海辉突然合并了,据说他又计划要回国了,可以说是临危受命吧。”Gartner首席分析师汤彤妹在接受本报专访时强调。

九年十天

今年8月,当文思、海辉正式宣布对等合并时,让整个软件产业备感突然。就连很多文思和海辉的员工也是看新闻才知道这件事。而中层和不少高层管理人员也仅仅是公司合并前10天得到通知。

“其实文思、海辉第一次进行有关合并的约谈是在2003年。”陈淑宁向《计算机世界》报记者坦承。

2003年,中国IT外包产业起步不久,正处在快速增长的阶段。而分别成立于1995年和1996年的文思和海辉已经发展至一定规模。

据艾凯咨询集团《2004~2005年中国软件外包市场研究年度报告》显示,当时的中国外包产业主要是对日外包占主导地位,对欧美外包处于升温的阶段。“2005年左右的文思、海辉分别以欧美、日本为主要战场,合并需求并不迫切。”业内分析师说。

对七八年前正处在上升通道的外包企业来说,真正迫切的,是离岸外包业务迅速增长带来的公司发展,对他们来说,在海外打单,特别是拿到大客户业务,才是头等大事。

据了解,一次,花旗银行想把一部分业务外包出去,这在当时是一笔相当大的业务,中国和印度的很多家外包企业都参与竞争,文思、海辉也赶到了华尔街。“谁都想做,我们还找PE帮忙,但是因为文思企业人数规模有限,整个价值链也并没有完全覆盖。所以还是被印度公司占了先机。”X先生说。

他清楚地记得,花旗银行很快就把文思、海辉等一大批公司淘汰出局了,而拒绝文思的理由就是:“你们公司的总人数都还达不到我们需要的外包技术人员,我们怎么能把业务外包给你们?”

而这并不是文思和海辉第一次碰到这样的拒绝理由。“也许正是因为经常碰见这种事情,才导致了两家萌生合并意向。”X先生说。

但是,双方高层的约谈不仅没有引起媒体的重视,甚至连两家企业的管理层也没有投入更多的关注,一次约见之后,便没了下文。

很快,2005年,当时的大连海辉软件与北京天海宏业、科森两家公司合并成立了海辉集团。

2007年12月12日,文思在美国纽交所以8.5美元发行价成功上市,融资6502.5万美元。陈淑宁曾为此事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虽然上市后很辛苦,但还是鼓励软件外包企业到海外上市,他认为软件外包行业融资渠道非常少,上市后可以有资金保障经营。

2010年6月30日,海辉在美国纳斯达克上市,IPO价格10美元,募集资金7400万美元。“最近的一轮谈判进行了大约两年的时间”,根据2012年11月陈淑宁在合并发布会上的表述,双方一直为合并后谁来主导争执不下。

而在这期间,市场环境发生了三个重要的变化:一是印度外包企业进入中国,给本地企业形成巨大的竞争压力;二是欧美出现金融危机,经济增长放缓,外包利润率进一步下降;三是随着国内经济快速增长,人力成本给外包企业带来巨大压力。

“这些变化对任何一家外包企业而言都是难以独善其身的。”观察人士指出,而这也许就是最终促成双方合并的催化剂。

合并最后一根稻草

文思海辉最近公布了截至9月30日的第三季度财报,这也是两家公司独立核算的最后一季财报。数字显示,2012年前9个月,海辉毛利润为7680万美元,毛利润率为35.4%;而文思的业绩更不理想,前9个月毛利润为8820万美元,毛利润率为31.8%。

“在软件外包行业,毛利润率40%以上的业务才算是比较好的业务,而现在毛利润率在40%以上的客户越来越少。”一位软件外包公司的高管表示,近年软件外包越做越“鸡肋”,不少单子的毛利润率已经达到30%的“不赚钱”边缘。

“金融危机给文思带来很大冲击,2009年后文思就开使转战国内市场。”X先生说。此外,还有消息指出,文思的经营情况已经非常不尽如人意了,如果不合并,下一季度的财务报表会非常难看。

实际上,自2011年起,海外市场的紧缩情况与国内市场格局就显得越来越严峻。

受经济持续低迷、就业率不断下降的影响,奥巴马政府在年初宣称要把“劳务外包”转向“劳务内包”,创造美国国内就业机会。这样一来,欧美市场对于中国离岸外包企业来说,未来一段时间内的业务增长空间就变得很小。

而在欧洲市场,包括文思海辉在内的整个中国离岸外包企业的优势也正在弱化。“中国外包企业在变,印度也一样,而且更疯狂。以Infosys、Tata为首的外包企业已经扎根于欧洲本土,由离岸外包转变成在岸外包。并且,还有一种趋势,就是同IBM一样,他们完全计划变成横跨多行业的、产业链端到端的解决方案提供商。”汤彤妹说。

在这样的背景下,2009年,文思转向国内市场。据工业和信息化部相关数据统计,文思中国业务2008年只占21.5%,但到2010年就已经提升至45%。

“然而,文思并不了解本土市场。”X先生说,国内市场契约效应差、回款慢,尤其是国有企业,常常由于预算申请等原因延迟回款,累积下来,文思常常出现几亿元的款项无法追回、影响当季财报与资金流转的现象。

而这还不是最主要的,据X先生透露,在国内市场,文思面临的另外一个问题——来自中小外包企业的激烈竞争。这些中小企业扎根于中国,更加了解本土企业需求,没有品牌、没有上市、没有财报包袱,接单时更加随意,也更加容易拉低市场报价,这使得原本净利润就很低的国内外包业务变得更加可怜。

更重要的是,文思的衰落还在于文思高层并没有形成一个具体的、对本土市场的战略定位。“自从文思主攻国内市场以来,朝令夕改。企业自上而下并不能有效贯彻既定的方针,而是全部行业都做,但却没有精专在某个领域。”他说。

也许,合并对文思来说已经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而在国内市场,“报团取暖”的戏码也并不只在文思和海辉之间上演。

8月20日,博彦科技发布公告称,于8月17日与美国ACHIEVOCORPORATION(大展集团)签署《股权转让协议》,收购该公司旗下AchievoJapan、北京北方新宇信息技术、大展信息科技(北京)、大展信城信息科技(上海)、北京大展协力信息技术,以及艾其奥信息科技(成都)等6家全资子公司100%的股权。

今年4月,中软国际与华为合资组建的中软国际科技服务有限公司。作为文思的最大客户,合并之前,华为在文思整体营收中的比例约占30%。现在,华为与中软国际合资成立的软件外包公司中,中软国际占60%的股份,华为占40%的股份。有分析表示,受此影响,未来华为发包给文思的业务额面临减少的威胁。

事与愿违

无论如何,文思、海辉既已合并,我们仍然祝福他们能博得一个更好的未来。但合并后的文思海辉是否真的能够达到1+1>2的效果呢?

“文思与海辉不同,陈淑宁的做派带有浓重的儒家文化,不争不抢。在文思海辉合并后,我们收到一封陈总的邮件,信中提到了八字方针,其中一个重点就是让我们要‘谦让’。”一位在文思工作多年的员工无奈地说。

而相比之下,海辉的CEO则是来自新加坡的洋派十足的外企管理者卢哲群,在加入海辉之前,卢哲群曾任中国惠普公司执行副总裁,负责惠普在中国内地和香港地区的技术服务、集成、外包和咨询等工作。“工作中,海辉则更像外企员工,工作上拼抢积极,在分工上还不太明朗的合并企业内部,能够快速占领有利地形。”海辉内部员工说。

“尽管文思海辉的董事会中来自双方的成员将各占50%,但管理架构整合失败的风险和执行力下降的可能性都不小。”招商证券的分析指出。

“近几年的外包产业,特别是在欧美市场,人数就是门槛,没有人数优势,几乎不可能拿到上亿级的大项目,我希望文思、海辉合并以后,也有这个竞争力。”11月27日,在北京举办的合并说明会上,陈淑宁对外宣称,合并要的就是规模。“文思海辉要么一直做低端编码的工作,任凭市场竞争的大浪冲击,最后很可能被淘汰;要么重拳出击,寻求转型、拓展服务类型、强化核心竞争力,很显然我们选择了后者。”

“2.4万人在国内与中软国际、博彥、软通动力尚可一较长短,但是在国际市场,与Infosys、Tata等员工数达到10万级规模的企业相比,并没有明显优势。”汤彤妹认为。

对此,亚信联创前COO黄锡伟也曾表示质疑:“像文思、海辉这样以人力成本价格优势赚取差价的外包企业,合并之后产生的规模效应将不会很明显。”

“不管是虚拟语言还是JAVA、C++,外包公司为企业研发的软件最终服务于企业流程。但这并不意味着外包企业就对行业内的业务本身有了了解与把握,而且不是两个以技术起家的公司通过合并所能够达到的。”原IDC大中华区总裁、云华时代创始人郭昕在接受本报记者专访时说,几乎所有外包企业都可以为保险、航空、海运等行业写出应用程序,但是程序员甚至是接包企业对供应链管理、海运集成订单管理、汽车制造、银行后台结算等行业业务流程却知之甚少。

“用代码进入一个行业,然后再转战另外一个行业,在几年前还可能行得通,但在行业化整体解决方案受热棒的当下,再靠代码生存,只能收取微薄的利润。而与之相比,最开始就从业务流程切入做外包服务,然后通过合并或并购来增强行业竞争实力的国外企业,明显具备产业价值链服务优势。”郭昕说。

“二八理念在印度很流行,让80%的员工聚集在20%的企业,打造规模效应,对产业大的环境来说是有帮助的,但是对于这次合并,业内很多企业都在等着看笑话。”文思的一位内部员工说。

虽然,现在对文思海辉的未来发展下消极定论还过早。毕竟,不管是业内分析师还是作为CEO的卢哲群都表示,需要一两年左右的文化融合与业务整合时间。

分析师观点

浅析中国离岸外包企业并购后的区域影响

今年下半年中国离岸外包服务厂商几个并购的大动作,主要是海辉和文思的对等合并,以及博彦并购大展的6个分支机构等,引起了业界的不小震动。

站在第三方的立场看,Gartner认为,这些厂商并购行为将对三个区域现有和潜在的客户产生影响,即欧美市场、亚太特别是日本市场和中国本土市场。影响的大小将取决于用户如何考虑它从这些厂商所购买或者即将购买的服务。

首先看欧美市场,在这个市场中,新成立的文思海辉和博彦对于欧美客户并不完全陌生,尤其是在北美上市的文思海辉,从十几年前就开始积累欧美客户的两家公司,随着并购的发生,公司规模和提供服务的能力都相对提升,但是如果想赢得更多的潜在客户,除了硬实力的增强,软的方面就是要消除“东南融通”在华尔街制造的消极影响。

对于亚太市场,我们看到两个公司扩展了交付能力,涉及亚洲的新加坡、澳大利亚还有东南亚地区,但目前两个公司的重点仍然是日本市场,毕竟日本80%的离岸外包额仍然由中国厂商所占有,两家公司现有的日本客户主要关注并购后的公司对于其合同项目的持续服务能力和质量的保证。另外,印度企业在日本的大规模扩张也是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两家公司也应该把如何与印度企业在日本市场的竞争放到战略层面上考虑。

回到中国市场,两家企业在并购前已经在国内市场小试锋芒,比如并购了ERP、BI实施团队,在国内上市等,都是部分运营战略转移的体现,利用离岸外包服务的成本控制能力和创新的交付模式,将会加剧市场竞争的激烈程度。这对于用户而言无疑是受益匪浅,但是当国内用户选择这两家企业的时候,仍然需要设定或调整现有的服务厂商评估标准,毕竟它们与国际服务供应商IBM、Accenture,以及主打国内市场的服务供应商神州数码、浪潮、中软国际等,在主攻的行业领域和服务的内容、服务交付模式、定价体系上有所不同。

政策扶持亟需跟上外包发展脚步

软件厂商硬件化发展,硬件厂商服务化发展,让外包的涵义不断地被扩大。

微软推出平板电脑Surface,360、腾讯、阿里巴巴做手机;英特尔、IBM、HP、戴尔、华为掀起全球并购,主攻服务咨询。全球IT企业正在积极向全产业链方向扩充,这使得IT硬件与软件厂商的业务界限越来越模糊,也为中国IT服务外包业带来更加丰富的业务内容。嵌入式的软件、行业云解决方案、系统维护等项目成为外包产业的热门。但是,即使外包涵意不断扩充,政策扶持却相对滞后。

目前,工业和信息化部与商务部对外包的定义略有不同。商务部对服务外包的定义,强调IT附能和出口,偏重软件,如果一个企业接包在手机硬件中做嵌入式软件研发或在微波炉里写进自检设备代码,则不属于商务部的服务外包范畴,而算是服务贸易。

狭隘的定义标准让很多国内做嵌入式软件、管理外包的企业在商品出口时无法拿到商务部支持外包产业的补助或者退税。虽然今年上半年,商务部已经有意向要改进对于外包的定义范畴,但很多国内外包企业等不及了。

国外市场不景气加上外包企业不断走低的利润率,获得国家补助成为企业继续发展与创新的重要途径。“我们现在的利润率只有3%,如果没有国家的补贴,我们可能就亏损了。”万国数据内部人士曾对记者说。

因此,为了得到两部委的国家补助,很多企业采用并购的办法,利用政策做强做大。但是,无论是合并还是并购,无法有效解决精简、重组、融合等问题一直是企业面临的挑战,否则,人心都散了,怎么抱团也难以取暖。

资本市场竞争日趋激烈企业并购目的呈现多样化

我国软件和信息服务业企业较世界软件百强企业还存在一定的差距,需要通过资本运作迅速提高自身的技术水平、扩充产品线、获取平台资源和客户资源等。因而,资本市场竞争日趋激烈,企业并购目的呈现出多样化发展趋势。

第一,通过跨境并购实现企业的国际化发展战略。一个典型案例就是腾讯于2011年2月6日,完成对美国网游开发商RiotCame公司的收购,涉及金额高达23亿元。自此,腾讯正式进军全球网络游戏市场。

第二,通过并购业内某一专业技术公司,扩充产品线,提高向客户提供系统解决方案的能力。阿里巴巴于2011年6月29日完成对美国新创公司SingleFeed的收购,SingleFeed公司在对比购物引擎信息管理和分析方面具有明显的优势。

第三,通过并购,整合被并购企业的客户资源和平台资源等,进而拓展自身业务和市场。以畅游为例,对17173的并购涉及金额高达1.625亿美元。在并购17173之前,畅游一直在大力拓展多元化业务。

第四,通过并购自身具备但实力较弱的技术或产品,提高自身实力同时减少行业内竞争对手。出于这种目的的并购很多,比如,东软集团并购国内最大的医院ERP供应商望海康信,并购完成后,东软集团弥补了医疗IT产品线上最后的也是最致命的一块短板,同时在医疗ERP领域,东软集团获得了一批优质客户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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