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7月初的某个上午,从6点半开始,在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里,笔者连续接了六通语气各异的电话。不同的人不同的身份,代表着不同的企业和机构,但所有话题却围住同一个焦点上海外高桥第三发电有限责任公司(简称外三),还有他们的总经理冯伟忠。相关阅读:冯伟忠回应朱小令对上海外三创新节能减排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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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三”总经理冯伟忠:我们欢迎质疑 但拒绝诽谤

2015-11-23 16:49 来源:华夏能源网 作者: 李文友

导读:7月初的某个上午,从6点半开始,在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里,笔者连续接了六通语气各异的电话。

不同的人不同的身份,代表着不同的企业和机构,但所有话题却围住同一个焦点——上海外高桥第三发电有限责任公司(简称“外三”),还有他们的总经理冯伟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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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数天,笔者对冯伟忠做了四个小时的采访,就“著名电力专家朱小令”发文质疑外三一事进行交流。其后,也就是接到电话的前一天夜里,笔者撰写的《冯伟忠回应质疑:他们用大字报的无耻手段给外三泼脏水》发布。此文内容牵系多方,虽然不少敏感内容已隐去,但还是引起了“相关人士”的深切关注。

对于外三和冯伟忠而言,2015年的岁月并不静好。虽然全国各地大量媒体对其颇多赞誉,但各种质疑也以前所未有的烈度扑向这里。

4个月后,也就是11月初,记者再次采访冯伟忠。整整三个小时,这位“科技狂人”的言语并未因各种争议的“洗礼”而有所婉转。“该解释的我都解释了,难道还要我们公布核心数据和参数?这不是变相的要我们公布专利秘密?”冯伟忠身子往后一仰,双手在办公桌前猛地一摊,神情显得有些委屈。

这是一个言语举止都过于耿直的人。不绕弯,不圆润,直白的谈话及评说会像生硬的铁棒一样打到对话人的桌面上。但冯伟忠对自己的性格并不在意,“历来就这样,几十年都没变。我是耿直,但是我也很坦诚”。

抑或,抛开纯粹的技术层面的争议,单纯将其作为一个普通人来观察,或可以呈现出另一种意义与温度。他16岁进电厂做学徒,玩遍各类大小机组。自学成才,30岁成为副厂长,开始介入生产管理工作。冯倾注40多年的热情专注于一域,并有不断突破而缔造“全球最清洁的电厂”。回顾过去的得与失,已界耳顺之年冯伟忠觉得“说容易也不容易”,最大的难是什么?“你能专注一时,但你真能坚持一世吗?”

以下是与冯伟忠对话的主要内容:

欢迎质疑但抵制诽谤

大家都知道美国的隐形飞机非常先进,但他会告诉你核心数据和参数吗?

记者:今年想采访你的记者是不是特别多;从朱小令发出第一篇质疑外三技术的文章到现在已经好几个月,你感觉争议是否已经缓和下来了?

冯伟忠:想采访和考察外三的人确实很多。其实对外部的质疑,我始终觉得没什么。事实上我每次听到人家说不相信外三的指标,反而确实是高兴的。为什么?外三的指标是真实的,这我们自己最清楚,心里很有底;但有人不相信,说明我们确实做到了很高的水平,我们取得的成就不容易。

有些人质疑,可能确实是不懂,有专业知识或认知上、实践上的盲区,对于这种质疑,我们愿意多沟通,甚至通过各种渠道耐心做科普,也欢迎来外三实地考察。我们也不会去追究谁的什么责任。

记者:那外三为什么对朱小令的质疑反应如此强烈。上次采访的文章发出去以后,有读者回复“外三你激动什么,保持沉默吧,那样反而能显示你的肚量和胸怀”,你怎么看这样的观点?

冯伟忠:我要再次更正一下,朱小令那不是质疑,是有目的的诽谤。他质疑的那些前提条件本身是不存在的。他无非是用质疑的幌子,干的是造谣的勾当,捏造事实。我们欢迎质疑和讨论,但对于造谣,我们肯定不能袖手旁观。如果我们始终保持沉默,让造谣愈演愈烈,最坏的影响就是对产业、对公众产生误导。两周前,我们已经正式起诉朱小令了,法院已受理。

记者:我发现冯总说话特别直,不圆滑,基本不会委婉地来陈述你对人对事的看法。你这种性格是天生的,没想过稍微改变一下?

冯伟忠:我一直就这样。我们是搞科技的,科技来不得半点虚假。我要保证我们说出去的话是百分之百真实的。比如我说准备上一个什么项目,要达到什么目的,你说我能夸张吗?你想想,现在有很多学术方面的项目包装,在去争取经费的时候可能会吹得天花乱坠,拿到钱后呢?可能吃了,喝了,花掉了,到最后搞一个报告说某某原因失败了。科学研究是允许失败的,对吧?但钱呢?谁负责?

我的性格是,说一是一,说二是二,说了以后必须尽全力去做到。绝对不欺骗、不说谎,不含糊。

记者:这样的性格可能很容易得罪人,冯总的朋友多吗?

冯伟忠:我要申明一点,我性格历来是很直,但同时我也很坦诚。我有朋友正常,没朋友才奇怪。我和行业里很多朋友关系都非常好。

事实上,支持我们外三的的人肯定还是占大多数。跟我合作的人,双方都很愉快。比如说我们跟制造厂,设计院,调试所,还有施工单位和安装公司等,关系都好得不得了。包括我们的供货商西门子和阿斯通,外三和它们上上下下的人员,都有非常好的关系。

什么原因?我这个人通常对合作方要求非常严,但是它们在执行项目时如果遇到困难,我会想方设法地帮助他们。这样人家感觉就不一样了。如果你光要求严,还骂人,但又帮不了忙,人家会怎么想,会把你当朋友吗?

记者:外部有一种观点,认为外三什么都不用辩解什么,直接把核心数据和参数公布给大家,那大家不就心服口服了?

冯伟忠:他们目的就是这个:把核心数据和参数都公布了,把核心技术都讲出来。但哪有这种好事?这涉及到商业机密,涉及到专利保护问题。比如,大家都知道美国的隐形飞机非常先进,但他会告诉你核心数据和参数吗?

豁达的学者并没因推崇外三而丢了面子

支持外三的人非常多,难道我们和他们都有利益关系?荒谬!

记者:可能每个人的出发点和角度不一样?

冯伟忠:其实如果你真是行业里的专业人士,我相信只要你看了我的论文和相关的解释,你基本就可以判定外三技术的真实性。比如,我到美国机械工程师协会做报告,提前将论文发过去,人家看了就很重视,很快给予了很高的评价。我在论文里也没有公布所有参数啊,但人家就知道我们说的都是真的。如果我把技术原理都详细解释了,如果你是专业人士,听了看了还不懂,那还能怎样?

记者:是否也会有嫉妒心理?

冯伟忠:这我不好说。但对于外三的先进,两种人会有不同反应。一种像清华大学这种高等学府,他们有底气和气度来承认外三的技术,不会说因为承认你了自己身价就跌了,不会因为肯定你、推崇你而丢了自己的面子,跌了吗?没有,更受人尊敬,你说呢?

另外一种我就不说了,肯定是有不舒服的。为什么不舒服,因为他们的技术和我们外三有了差距。

记者:这就涉及到另一种质疑,有人说某某教授、某某院士和咱们外三有利益关联,外三给了好处,他们才会帮着做技术宣传和推广。

冯伟忠:你要知道,现在肯定和宣传我们“外三”的,不只有清华,还有很多政府、行业、机构里的人。难道肯定我们外三的那些有影响力的人,我们就和他们都有利益关联吗?这是什么逻辑?荒谬。

如果我们国家在某一个核心的科技领域有了重大突破,你会怎么反应?如果我们的航母水平超过了美国?你又有什么感想?多数人是感到自豪吧。如果你觉得心塞气堵,什么原因呢?两天前,还有全国政协常委来外三考察,并给了我们很大的肯定,难道说我们和他也有利益关系吗?

记者:今年外三有意识的对外宣传好像比以前多了?

冯伟忠:一些宣传推广,也不全是我们主动去做。比如马上要召开的气候大会,外三的技术是要作为中国唯一的案例在会上讲的。法国国家电视台派栏目组的人来做了详细的拍摄。这个案例上不上不是我们哪个国家说了算的,是大会依据严格的流程筛选出来的。

铜山电厂协议不是我们逼着人家签的

大家都在这个行业里面,抬头不见低头见,一旦起诉抄袭会怎样?今后还怎么见面?所以我们暂时还忍着。

记者:还有种质疑,就是花几千万把煤耗往下降几克,从投入产出比来讲值不值得?

冯伟忠:这还是让事实说话吧,该说的一些数据我已经讲了很多次了。像铜山电厂,我们的合同额不是几千万,是几个亿了。合同不是我们逼着人家签的,它和我们外三也不存在上下级的关系。人家愿意和外三合作,肯定算过经济账的,如果采用外三的技术不划算,人家会和我们签吗?我觉得没必要再详细解释。

因为铜山的成功,华润集团将曹妃甸整个新建项目都交给我们来做咨询和技术支持,而且决心要打造一个比我们“外三”更先进的“世界第一”。上午我还在和曹妃甸的总经理在开会。他们很认可我们的技术。

记者:今年是十二五的收官年,十三五马上开启。对于外三而言,现在是否处于一个技术的重要推广期?

冯伟忠:神华、大唐、华润、华电等央企都和我们签了合作协议。目前我们是在按部就班的做推广。整体来说,我们并不着急做过多的推广。

记者:为什么?

冯伟忠:一是人手有限,二是知识产权的保护问题。因为任何一项技术,它不是无边界无条件的,都有使用条件和技术之间的适用性组合问题。一旦人家拿去盗版,如果一知半解最终性能达不到我们说的那么好,就会有人说外三的技术存在问题。所以我们非常反对盗版,它会把我们名声做坏的。

记者:现在有这样的迹象吗?

冯伟忠:不是有迹象,是已经有人在这么干了。只是模仿得不像,离我们的真实水平差得还很远。

记者:面对抄袭,如何解决?

冯伟忠:两种方法,一是起诉,我们有证据。但大家都在这个行业里面,抬头不见低头见,一旦起诉怎么办?今后还怎么见面?所以我们现在采取第二种措施:暂时还忍着。

这也是外三一直没有公布核心数据和参数的原因。很有可能一公布,会有更多的人来模仿。

你能坚持一时,能否坚持一世?

40年里我基本丧失了所有的游玩、娱乐、陪家人的时间,如果最后一事无成,什么感觉?我不比谁聪明,只是坚持下来了。

记者:我知道冯总常讲理论要和实践相结合。在你带研究生时,是否也会给他们灌输这种理念?

冯伟忠:这是肯定的。但说实话,现在的大学毕业生很少有我那个年代的实践机会了,而且科目很单一,没法综合考量研究,所以会有他们的瓶颈。像我是从学徒开始的,自己干活一路过来,我见过了很多小机组,几千千瓦,几百千瓦,从上世纪一百年前的设备我都玩过。这种经历对我的研究是非常有用的。技术也讲“进化”,不是凭空而来的。理论和实践都是逐步演进,我的经历,现在的学生很难再遇到了。

记者:经历确实很难复制。

冯伟忠:我到过石洞口电厂,见过ABB的机组,也见过老的国产30万千瓦的机组。我也到过德国的电厂,在厂里待了三天,仔仔细细上上下下每一个角落都研究遍了。我30岁就做厂长管生产。30岁,你说现在的孩子这样的人生际遇还多吗?

记者:你基本上把所有的人生精力都放在了一个行业?

冯伟忠:确实,我把所有的精力、心思、心血都花在这个领域的研究和突破上。举个例子,我每天要很晚才回家,没有周末,其他节假日我基本上都在厂里。此外,白天我要处理一些公司的管理工作和事务。正常上班时间其实不算是我自己的。我只能在工作之外抽出时间做研究。对于一些人来讲,也许这样的付出你可以付出一时,但你愿意付出一世吗?

记者:能保持数十年的专注确实很难。

冯伟忠:你想,我如果今天没有什么成就,那我过去40年是不是白干了。我基本丧失了所有的游玩、娱乐、陪家人的时间,如果最后一事无成,什么感觉?事实上我也不比谁聪明,只是一直坚持下来了。

我们的总经理助理王力群和大家说过一句话,说要学冯伟忠,既容易又不容易。容易,是指如果单项的一门技术,并非高不可攀,只要投入时间精力认真学,肯定是能学会的。不容易,是要你下决心数十年专注一件事,确实很难,而且我的经历,还有外部环境已经很难复制了。

家庭与事业:得失之间需要平衡

虽然很少有时间陪家人,但当我的父母和孩子在电视上、报纸上看到我有了成就,他们肯定是非常欣慰的。这就是一种平衡。

记者:冯总把原本可以陪家人的时间都拿去做研究了,家人同意吗?

冯伟忠:刚开始有意见,后来也理解了。我夫人也是搞技术的,即使谈不上完全理解但她也能够接受。

记者:你孩子的意见呢?

冯伟忠:我儿子研究生毕业后已经工作了好几年了。他也是从事电力行业,具体从事的是电网方面的工作。他也能理解我的工作。而且会有自豪感。我们不是有一句话叫没有舍就没有得吗?我如果没有这么多年的牺牲,就没有今天的成就,这是肯定的。

天上永远不会掉馅饼,对吧?当我的父母和孩子在电视上、报纸上看到我有了成就,他们肯定是非常欣慰的。也就是说,我没时间陪家人,这是缺憾,但我的家庭也收获了很有价值的东西。

冯伟忠:说得具体点,包括我的职位,我的收入,能为家庭带来物质上的很大的保障。对于我儿子来说,他也减少了很多生存的压力,至少不用为在一线城市买房担忧,他可以相对自由的专心做事情。

还有,我的亲戚有什么经济上的困难,需要救急的时候我也会尽量去帮助他们。我从中也能感受到帮助别人的幸福。

记者:这确实说得很实在。

冯伟忠:对,所以像我这种情况,也不是说把家庭全牺牲了,那也不是全部事实,我们的家庭也有收获的。只能说,人这一辈子,不能什么都要,什么都能平衡的很完美吧。

我的几种身份都缺一不可

在我们现在的体制内,你如果不是领导,你就没有决策权,很多是你想得到,但干不成。

记者:我知道你在国内外都得了很多奖,一等二等各类奖都有,你如何看待荣誉?

冯伟忠:不夸张地说,我关注得更多的是贡献,享受的是进步的过程。不管怎么说我们外三是对这个产业确实有贡献,甚至推动和引领作用,这是事实。进而言之,一等奖重要吗?特等奖重要吗?我认为一个人和企业的贡献,时间最终会有定论的。

记者:我知道外三接下来最大的任务是完成“251工程”,是否会更加忙碌?

冯伟忠:任务更重,会很忙。但是我相信会忙得踏实,忙得充实。如果能够有新的突破,那么它对社会的贡献,就不仅仅是现在的外三。对吧?

记者:你现在既是科学家,又是企业管理者,同时也是研究生导师,如何看待你自己“三位一体”的这种身份?

冯伟忠:事实上,每一种身份都很重要,作为研究者,理论要结合实践,作为发电企业领导,我将自己的理论与生产实际结合,让理论体现出他的产业价值。也有人会说,做什么领导,还不如安心做研究。但在我们现在的体制内,你如果不是领导,你就没有决策权,事也干不成。还有,技术和学术需要传承,培养下一代的年轻人也是我的职责。所以,我自己的几个身份,都很重要。

记者:你花在培养学生的时间多吗?

冯伟忠:还不少。因为我带的是研究生,基本不用讲课,而是给一些针对性地指导。我会告诉他们做什么课题,如何做等等,讲完了以后让他们自己去写论文。刚开始的时候,他们肯定会有很多问题,遇到各种困难。等他们折腾了一番又来了找我时,有很多问题就可以有针对性地解答了。

记者:你带的研究生有几个留在外三工作?

冯伟忠:现在已经有4个在“外三”。事实上,我的研究生毕业后在外三工作,我还是继续指导他们。有时候我和他们开玩笑,说“你现在毕业一年了,你还能跟你的同学对话吗?”他们回答“已经没法对话了”。

记者:为什么?

冯伟忠:因为一年多的狠命实践,他们进步非常大。我要求他们一年的进步,要抵得上普通员工十年的进步。

煤电投资过剩5000亿不夸张

国家层面的调控,应根据我国的资源特征及保护环境的目的出发,从原来的“控煤”,转变为“控排放”。

记者:咱们聊几个产业的问题。有分析说火电行业的投资过剩已经超过5000亿元,这是否有点夸张?

冯伟忠:产能过剩这是事实,确实很悲观。几千亿的投资过剩并不夸张。现在我们过剩的绝不是百分之小几十。

记者:火电环保这块,这几年是不是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

冯伟忠:这些年来,通过一系列的技术和管理手段以及严厉的处罚措施,火电环保确实有很大进步有。

但也存在的很大的一个问题,就是许多企业不等技术成熟就一哄而上。现在行业里不少电厂,建了很多超净排放,但不到一两年,问题百出。按常理,科学的东西也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比如一项技术,从验证到投产,基本也要花个小五年,对吧。但现在基本等不及做详细评价和优化,都是一窝蜂上,出现问题后造成很大的损失。

记者:今年是十二五的收官年,你如何评价煤电在十三五能源结构中的位置?

冯伟忠:我国的资源特征是“富煤贫油少气”,2013年,我国煤炭消费近40亿吨,包括进口2.9亿吨,其中发电用煤21亿吨,占53%。即使在国际上,煤电的比例为41%,也占有最大的份额。基本可以确定,在今后相当长的一段时期内,我国的能源消费中煤炭及煤电的主体地位肯定不会改变。由此说开去,中国低碳绿色电力的发展战略,并不应是否要发展煤电的问题,而应是如何实现低碳和绿色环保,如何发展的问题。

现在国家大力推新能源,这没错,但目前来看新能源发电只占几个百分点,可以肯定未来相当长的时间内,火电仍然是主力能源。火电作为我国最大的煤炭消费行业,一个百分点的节能就可省下2000万吨的煤炭。因此,煤电行业理应在十三五的节能减排中发挥最大的作用。

记者:但目前“控煤”好像是政策层面的主论调。

冯伟忠:适当控制煤炭消耗没问题,这是方向,但到底是“控煤”还是“控排放”我们得分清楚。我认为作为国家层面的政策制定,应从整个国家的高度去考虑“全过程”和“全口径”的能源利用效率和排放。与此同时,国家层面的调控,应根据我国的资源特征及保护环境的目的出发,从原来的“控煤”,转变为“控排放”。这才抓到了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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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外三”总经理冯伟忠深度访谈:我们欢迎质疑,但拒绝诽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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